2013/08/09

自我療癒


該說些甚麼好?也許先定義一下時間建構出的感覺。

或許是灰濛濛的清晨破曉時分,我們在將醒未醒之際,透過半睜開的眼睛,望見這某日又如同其他每日的準時到來。

然後我們可能把棉被稍稍拉起、蓋過頭頂,假裝沒有察覺到地繼續入睡,只不過當你準備重新回返夢鄉之際,在心中突然響起了一點關於時光的聲響,可能是微微地滴答作響,也可能把所有真實世界的瑣事都如同洪水一樣,瞬間朝你湧來。

首先它淹沒了那許久沒有整理的房間地板、淹上了幾件你所心愛的衣服、蓋過了幾本睡前會稍事翻閱的小說,然後接著是床腳、被單、背部身體臉頰鼻孔鼻尖...;逐漸逐漸,睡著的虛幻時態與真實生活逐漸交疊,我們被那些煩擾的事物給纏上了心頭,緊接著,就再也無法安然睡下。

好殘忍,但又是那麼地真切,那既不是虛幻也不是另一重的夢境書寫,而是你我每一天踏下床之前的某種可能發生的故事,正順應著某種悲觀的態度和轉化過的方式,進而呈現出來;它可能並非太不尋常,卻也不算稀少地都會出現在你我身上。

其實說真的,寫這些東西並不是我一開始所想。

或許有些人會理解,當自己開始建構一個故事、一場演出、一幅創作之際,那些剛開始的想法僅能當作參考;假使夠幸運的話,如果具備了足夠的執行力,也或許有人可以完成接近80%的相同程度,但這樣的人畢竟是少數。

我其實想要說的是,這樣走下去、就這樣按照計畫走下去,是一種非常天真的浪漫、一種位經世事的愚蠢;如果把範圍再縮小一點,想要讓你懂得我在說些甚麼的話,俗氣點,不管是財務、工作、情感、健康,其實沒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被預知的,所以我們只能做點防備,避免到時摔得過重,就再也無法起身。

說到這裡,我還是不確定說這些有甚麼意義,因為話語的表達,已經偏離主體太遠太遠,只不過,很遺憾我沒有能力把現在思考的東西給盡數表達出來;可能只由於自我保護的圍牆仍舊高築,也可能我需要更遠離一些、不要那麼貼近,才能夠避免被無謂的傷害給拿刀戳傷。

這是一種自我療癒的必經之路,可能習慣了;通常,不會時間過長,頂多一週,接著我就會把所有感覺給遺忘的一點都不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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